丧的代言人干起活来比谁都勤奋
突然发现那个说“人间不值得”的诗人作家蛋总,在什么综艺节目都能见到他。那个说“我就是喜欢躺着,我的初心就是躺着”的著名脱口秀演员,我印象中从2018、19年开始奔波于各个综艺节目录制现场。他的2020也相当忙碌,而我的2020还天真的把他的戏言当真呢,这其实也包括李雪琴,这些人是真正的“奋斗逼”“骗子”。
可能这就是成长,这代人被岁月、被生活、被世界半推半就塑造成了“我们自己最讨厌的人”。
甚至我觉得,这种“丧”,只是一种成长过渡期的自我保护,就像换挡前要踩一下离合,丧就是成长换挡的离合器。
这些“丧”的代言人和领头羊,干起活来比谁都拼,这就是这个世界好玩,亦是这些人有趣的地方,充满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冲突,不想被声名所累却又爆得大名。
成长的永恒主题是否定
成长和老去是我很喜欢聊的一个话题,每个阶段都会卡在不同的瓶颈期,尤其自己这几年面临的瓶颈。
我常常跟人吹牛说,成长是今天的你突然发现昨天的你好傻逼。翻译过来就是,如果你今天不觉得昨天的你傻逼,那只能说明你原地踏步,固步自封。
这种成长观念的底子就是要求人否定过去看问题的角度,这是不现实的,而且是非常难以操作的。
一个人看问题的视角,其实往往是固定的,如果一个普通人没有谋士出谋划策,又不擅长搜寻有价值的信息,朋友圈层又特别固定,他根本没办法知道这个问题还有另一个视角,那这个人如何换一个角度解决问题。
我常常见到一家IT公司里,本地人和外地人有明显的工作态度上的差异。外地人渴望在当地建立更多链接,搜寻更多朋友,参加更多的社交活动,本地人就没这种动力了。尤其深圳这个地方工作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人,所有人都想着怎么“搞钱”,赚到更多钱是这个城市最有吸引力的话题。深圳的创新精神,是一帮外地人凑在这里,丰富多样的视角,杂交出来的。全国没有一个地方像深圳,全是靠一帮外地人想在深圳扎根,具有这样强烈频繁的交流,激烈甚至冲撞的观点和视角,造就了深圳的包容和创新。这也就是时代。
对于任何人,时代都是没有办法选择的,际遇也是没有办法逃避的,但在面对苦难和不幸的时候,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,其实恰恰是个人的性格。如果个人的性格抗拒改变,害怕改变,那即使是苦难也是没办法的,一切都是咎由自取。
和世俗来跳一支探戈
我们的K12教育阶段经常强调概念,却又对很多概念模糊不清,比如学习和成长。很长时间内,我以为学习和成长是划等号的,是孪生子。学习如果只是一个增加信息资料,仅仅是知识储存量的增加,依旧保持既有的思维模式来运算资料,那这样的学习是常见但是无效的,更谈不上成长,成长必然是伴随着思维模式本身的改变 。
颓废不是用来耍酷的,自律才是耍酷,勤奋才够酷,真正忙起来也没时间耍酷,所以酷都是因为太闲了,进而导致了用颓废来耍酷,死循环了。世间的道理就是这样:有用的都会错,不会错的都没用。所以你要出来做事就会犯错,你要想不犯错就只剩下道德优越感。
大多数时候,这个社会的柏油路确实有时候太坚硬了,踩不出足迹,难免的彷徨迷茫和不知所措。
许知远说自己在这样的时代里经常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,他开始学习跳探戈了,我一下子觉得这好酷啊。阿根廷著名诗人博尔赫斯在生平最后一首诗中写下:探戈,孤独者的三分钟爱情,这句话太适合许知远老师了。许老师说,世界越来越封闭,人与人充满了防备心,我们都是孤独的狂欢,所以创造亲密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,身体上的亲密感包括智识上的亲密感,对一个社会的运转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。
可能这也是某种成长,与世俗冲撞否定再否定后的一种清醒的成长。
探戈像极了棋逢对手的食色男女,一面调情又一面暗自较量,搞不明白究竟是谁先俘获了对方的心。探戈也像极了势均力敌的买卖双方,一面嫌弃又一面享受,分不清究竟是谁赚谁亏了。我们每个人跟这滚滚红尘也都像跳着探戈舞一样,跟世俗一次次分开,又一次次重新开始,一会儿暧昧不清,一会儿又互相角力,最终也如探戈般,曲终人散,伤心而来又伤心离去,底色悲凉却又欢声笑语。
PS:联系一下企业管理
每个企业都像一个生命体一样,注定要不停的新陈代谢,不断适应这个市场,去尝试每一次机会,不断否定自己去适应这个时代,尽人事后,最终生死由天命。
如果一家企业由一帮孤独的人,用疏远的方式连接着,那这家企业可能也注定长寿不了。所以,很多时候,真正想基业长青的企业要搞管理层团建,主题应该放在制造身体上、智识上的亲密感,不仅仅是简单的爬爬山吃吃苦,或者熟悉团队联络感情。